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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的出路
巷子口的違章小屋拆除後,只留下一面牆,
隔開兩塊不同所有權的空地。牆面裸露之後,
現出以下這個景象。一棵樹的根就困在牆面裡,
與整個牆合成一體。水泥磚牆,硬生生的被柔軟的
樹根穿過,樹幹就長在裂縫裡。它的生命力依然茂盛,
枝椏茂盛,在盛夏裡,為行人提供最多的樹蔭。
巷子的盡頭,還有一棵樹也長在牆裡。這棵芒果樹
原來長在牆外,但新的屋主搬來後,重新整建,
新砌的圍牆就把原本瘦弱的芒果樹幹包在牆的中間。
幾年後,芒果樹不斷生長,日日壯大的樹幹把
水泥砌的圍牆迸出一道裂痕,樹幹終於破牆而出,
隨著樹木的生長,這道牆終難保全。主人只好暫時
搬來一個竹子盆栽來把裂口擋住,以免有礙觀瞻。
一個小啟示:看似柔弱的小樹,
只要有生命的意志,就可以找到出路,
那怕是被困在堅硬的水泥牆裡。
(2008/6/2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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